《茅山后裔之传国宝玺》
《茅山后裔之兰亭集序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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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茅山后裔之大道归元》“我说,好好照顾她!”看了看柳蒙蒙并未抬头,张毅城继续摆起了口型, “我会想办法治好你半夜写字的毛病,但你要答应我,好好照顾她!你回去打听一下,富康园房子的上一任房主!”
“我答应你!谢…谢谢你!”姜俊点了点头,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张毅城的胳膊,顿时就是一阵后怕,凭这条胳膊当初要真是卯足了劲抡圆了给自己一下,没准自己现在还没出院呢。
“你们…说什么呢?’’发现张毅城似乎是在和姜俊说话,柳蒙蒙猛地一抬头。
“没…没什么…”张毅城呵呵一笑,转过身假装去开窗户,“你们先回去吧,我两天两夜没怎么睡了,巨困,明天上课万一没精神,耽误了学习考不上清华大学,对国家,对社会,都是损失…”
扑嗤一声,柳蒙蒙笑出了声,不为别的,在柳蒙蒙看来,那个爱耍贫嘴的张毅城,似乎又回来了。
“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需要人才,我不是为了我自己学习,而是为国家学习,为人民学习,为中华之崛起而学习…”就在张毅城佯装开窗户而故意转身的时候,忽然感觉身体被人抱住了, “哎?”张毅城下意识一回头,嘴唇瞬间便与柳蒙蒙的香唇贴在了一起…
“哎呀妈呀…,,张毅城的心都快跳出来了,脑海一片空白,完全没想到柳蒙蒙能来这么一出,下意识地看了看屋里.姜俊并不在场,似
乎已经趁自己转身的工夫悄悄出屋了…“
“毅城…,,僵持了大约半分钟,柳蒙蒙睁开了眼睛, “你真的要去清华吗?,,虽说张毅城是当玩笑说的,但柳蒙蒙可不是当玩笑听的,
在柳蒙蒙印象中,张国义似乎是个手眼通天的人,既然能把张毅城折腾进重点中学,应该就能再折腾一次让他进重点大学。
“我…其实…唉…蒙蒙…’’没等张毅城支吾出一句整话,柳蒙蒙便用手指搭在了张毅城的嘴唇上, “毅城,我会在清华等你!如果你改变主意,一定要告诉我,你考哪里,我就考哪里…,,
“蒙…蒙蒙…”张毅城仍旧没回过神,而柳蒙蒙却头都不回地跑出了屋,干脆把张毅城晾在了当场。
“我的妈呀…”张毅城瞳孔扩张心跳过速,在原地愣了足有一分钟,说实在的,此时此刻,张毅城真是恨透了自己刚才脑袋一热装什么高风亮节,跟那个姜俊说什么照顾柳蒙蒙之类的屁话,眼下看来,自己完胜啊,人家都主动强吻了,还轮得到你个男狐狸照顾吗?
“毅城…怎么了?”送走柳蒙蒙和姜俊,李二丫进了屋,发现张毅城正一个人发愣,脸红得像柿子一样,七分像醉酒三分像发烧,说实话,这似乎不大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状态,“刚才那个小伙子,是谁啊?’’“吔?这地方,怎么这么破?”下了车,张毅城似乎有点不解,“看昨天的房子,你表哥家应该不穷啊?”
“这个房子是中介公司给介绍的,估计花言巧语把我姨妈忽悠住了,据说还没看房就先交了二百块钱押金,后来我姨妈也看不上这儿,又看了几处别的房子还不如这儿呢,想换中介,但中介不退押金,加上房子特便宜,我姨妈觉得租房子又不是常住,就将就着租了…”周韵然似乎还挺了解内情,“哎,对了,这个给你!”说了半截,周韵然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本练习本塞给了张毅城。
“我勒个去,猛一看还以为你哥是学日语的呢…”翻开练习本,张毅城也是一愣,只见本子满篇都是密密麻麻的偏旁部首,虽说密度比较大,但种类并不多,就那几个偏旁部首翻来覆去地重复,翻过一页,跟上一页差不多,再翻一页,还是那几个偏旁来回地重复,“他一天写一篇?”
“不是,一晚上要写好多篇,这样的本还有几本,但写的排列顺序都差不多,所以我就拿了其中一本。”周韵然满怀期望,“你能看懂吗?”
“我要能看懂这个,那估计比你哥病得还重…”张毅城把练习本塞进包里,继而把罗盘掏了出来,从楼道里便开始左晃右晃地看。
“你怀疑是楼道里也有鬼?”看张毅城拿着罗盘在楼道里晃,周韵然似乎不敢进楼门了,“可不许吓我啊…”
“我放弃学业大公无私,可不是为了来吓你的…”“啪”的一下合上罗盘,张毅城一把把周韵然拽进了楼道,“快去开门!”
“哎呀你拉我干吗啊!”周韵然皱着眉头瞥了张毅城一眼,嘟嘟囔囔地上楼,“告诉你,我要是也传染上那种毛病,跟你没完!”
姜俊租的房子就在三楼,户型是典型的80年代末“大居室小客厅”的旧式设计,屋里家具表面微微有一层浮土,也许是因为楼层高不接地的缘故,虽说已经有近两个月没人住了,屋里却没有丝毫的霉味或其他怪味。
“怪了…”托着罗盘把屋里的各个角落都转了一遍,张毅城并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,伸手拉开了大衣柜和写字台的柜门,只见里面空空如也,床铺底下也没放任何东西,阳台上也是一马平川。
“什么怪了?你发现可疑的地方了?”见张毅城皱眉头,一直站在门外边没敢往屋里进的周韵然也紧张起来。
“我说怪了,就是因为没有可疑的地方!”说罢张毅城走到窗户边,一把推开了窗户伸出了胳膊,一声口哨过后,一只大鹞子扑拉扑拉地落到了张毅城胳膊上。
“哇塞!太乖了!”周韵然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流出来了,“我家住楼房,能养这个吗?”
“如果阳台没封,养一只应该问题不大,多养没戏…”张毅城把鹞子托到了屋子正中间猛地一扬手,只见这鹞子扑拉扑拉飞了几下直接落地,东走走西走走甚是清闲,丝毫不见紧张,在张毅城的训练下,一旦嗅到不靠谱的东西,这鹞子脖子乃至全身的羽毛都会竖起来,状态变化是相当明显的,此刻一声不吭地散起了步,显然这房子里没有什么带阴气的东西,就算有,倘若阴气小到了连鹞子都感觉不到,也不会对人产生伤害。
“它在干吗啊?”周韵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鹞子,不知道这怪鸟有什么特异功能,但盯了半天似乎也看不出这鸟有什么另类的地方,在屋里逛来逛去似乎跟广场上的鸽子也差不多。
“去吧!回家吧!”张毅城从地上捧起鹞子走到窗户边,两手一托放飞了鹞子,继而伸手关上了窗户,“这间屋子比他现在住的还干净,你也看见了,我都动用生物武器了,还是没什么结果!”拍了拍手上的土,张毅城掏出烟叼在了嘴里,斜眼看了看周韵然,“行啦,进来吧!死不了!”
“你那个鸟,怎么放走了啊…”周韵然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屋,“我还想摸摸呢…”
“想摸它简单,我家有的是…”吧嗒一按打火机,张毅城点着了香烟,“怎么样?送你一只?我养的鹞子那可是稀有品种,是猎隼与鹞子杂交的后代,绝对是神兽!鹞子也叫雀鹰,体型比猎隼小不少,书上说这两种猛禽在自然界杂交的几率只有几千分之一,它爸爸是一只这么大的纯野生猎隼!”张毅城一边说一边伸手比画。
“哎…哎呀不养了不养了,就快出国了,就算也能养成这么听话,总不能让它跟着飞机飞到美国吧!”周韵然犹豫了一下,还是果断放弃了。
“这间屋是你哥的房间吧?”张毅城吹了吹写字台上的土,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写字台上。
“对啊!”周韵然点头。
“有血气!然后呢?”老刘头此时对艾尔逊的印象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(老刘头平生最恨的就是卖白粉的和抽大烟的,就冲干缉毒警这一条,艾尔逊便得到了老刘头百分之九十的好感)。
“我被装在一个木头笼子里吊在树上。他们希望我在饿死前答应他们的条件。”艾尔逊面无表情,“直到孙少爷的探险队救了我。”
“这小子还挺厉害。他不怕那帮毒贩子?”老刘头问道,“对了,他跑柬埔寨干吗去了?”
“孙少爷知道柬埔寨那一带不太平,特意雇了几名退役的特种部队士兵,”艾尔逊向空姐要了一杯冰水,“他们是去寻宝的,据说是中国最值钱的宝贝。因为那次救我,所以他们的寻宝计划也放弃了,直接护送我回到边境哨所。”
“中国最值钱的宝贝?什么东西?”老刘头两只眼睛眼睁睁的像猫头鹰一样。
“记不太清了…孙少爷提了一句…好像是什么…兰亭什么东西。”艾尔逊努力回忆。
“兰亭序!?”老刘头的哈喇子都快流到衣服上了。
“好像是…对,就是那个东西,说是日本人侵华的时候带出来的,当时日本人在东南亚地区最高的指挥官叫山下奉文,传说他曾经把日本在整个东南亚搜刮的宝贝都藏在了柬埔寨。”艾尔逊喝了口水,“不过那次以后,孙少爷得知,他要寻找的地方,正是毒贩子的一个大据点,对于那群毒贩子的实力,孙少爷也很后怕,所以暂时打消了重返柬埔寨的念头,直到他出了事。”
“他那么肯定,《兰亭序》在被那个山下奉文藏在柬埔寨了?”老刘头激动得都快尿裤子了,心说这次可真是一箭双雕。
“他的消息来源,我不太清楚,但孙少爷做事很稳重,我相信他掌握了确切的线索,否则决不会去冒那种险。怎么?刘先生你对那东西也感兴趣?”艾尔逊也来了精神,“如果你能救活孙少爷,我会说服他再走一趟!我也有一笔帐要和那些人算!”
“救,肯定救!”老刘头脑门子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,“古人云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我身为全真传人,岂有见死不救之理!?…鸠山设宴和我交朋友,千杯万盏会应酬…”老刘头有个毛病,一高兴就爱随口唱两段,弄得整个机舱的人都在看他。
“老疯子…”秦戈嘟囔着背过身,继续睡觉…
开罗国际机场。
一辆等候多时的小轿车拉上四个人,直奔一家名叫汉斯先生的旅店,根据埃及警方提供的线索,这家旅店就是孙亭等人出事前居住的旅店。
秦戈、老刘头和艾尔逊被安排在了所谓的“总统套房”,根据旅店记录,这便是孙亭等人当时居住的套房,刘丹的房间则被安排在了隔壁。
“请问,那个孙先生退房后,他房间里有没有遗留纸张一类的物品?或是其他写着字的东西?”秦戈问服务员。
“尊敬的先生,您所问的问题,至少有十位警察已经问过了,孙先生一直没有退房,他预付了一个半月的房租,直到现在还没有用完,警察已经仔细的检查过这个房间了,没有任何发现,如果您能证明您是孙先生的亲属,我们可以把他预付的多余房租转到您的帐上…请问,我还有什么能帮忙的么?”
“没有了,谢谢…”秦戈陷入了沉思。
“请问,真的不需要帮助么?”服务员仍然满脸堆笑。
“这个拿走买糖吃…!”老刘头拿出五美元塞到服务员手里,虽然没听懂老刘头说什么,但美元这东西可是谁都认识,“祝您在开罗一切顺利…”服务员嬉皮笑脸的关门走人。
“秦爷…”当老刘头还是个纨绔子弟的时候就明白这个规矩,下馆子逛窑子哪个不需要小费?“丢人啊秦爷…”
秦戈哪有心思搭理他,自己一个人走进房间,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。
“秦爷你爷没来过这?”老刘头也开始贼眉鼠眼的四处乱瞅,“人家警察都找不着,你还找个啥劲?我看咱们得找刘丹好好研究埃及历史,孙少爷能找到那个什么金字塔的位置,咱应该也能。”
“我上次来的时候,埃及警方还没查到这个旅店,”秦戈说道,“孙少爷找了两年,咱们只有两个月的时间!”
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,两人一无所获。而外出打探的艾尔逊也没能带回有价值的线索。就这样一直过了三天,几个人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。说实在的,此刻的老刘头比秦戈还要着急,万一那个孙亭就此咽气,这兰亭序可就没日子找了。
第四天上午,老刘头和秦戈正大眼瞪小眼的坐在屋里发愁,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您好,嗯…我就是…好的,我马上到!”放下电话,秦戈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,“埃及警方查到了重要线索!我得马上过去一趟!刘先生,请等我的好消息!”
开罗警察局。
“你好,我要见里查探长!”乱糟糟的警察局里,秦戈这个东方人显得很特别,“我们约好的。”
“您就是,秦先生?”接待员打量了一下秦戈,“请跟我来吧…”
“里查探长,非常感谢你所做的一切!”秦戈微笑道,“不知你又查到了什么线索?”
“我们抓到了一个小偷!”里查探长点上雪茄,“他光临过孙先生的房间!”
“哦?”秦戈一阵兴奋,“他偷了什么东西?”
“一个布包!里面有一些资料和地图!”里查探长微笑道,“那个小偷本来以为这是装钱的袋子,后来他发现里面并没有钱,就随手丢掉了!”
“丢掉了?”秦戈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,“然后呢?”
“哈哈哈,秦先生,你可真是急性子…”里查探长从写字台下拿出一个脏兮兮的布包,扑的一下放在桌子上,“其实,这个小偷也很后悔偷这东西…”
“为什么?”秦戈不解。
“他说他看了不该看的东西,现在被诅咒了!”里查探长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,“秦先生,来这里就职之前,我的教官亨利先生曾经对我讲过你的事迹,我这次找你来,是想警告你,我不希望我的辖区内再出现这样的乱子了,希望你不要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!”
“里查探长,孙先生还躺在医院里…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!”秦戈恢复了往常的冷静,“我不想打什么金字塔的主意,我只是想救人!”
“秦先生,我可以告诉你,那个小偷,现在也躺在医院里!”里查探长的语气开始变得激烈,“我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,我不希望再有这种事发生了!”
“他也进医院了?”秦戈一皱眉,“怎么回事?”
“说来话长,也可能是巧合吧,但那个小偷坚信他受到了诅咒!他说他梦到法老在怒视他!”里查探长道,“他让我们无论如何不要看袋子里的东西!”
“我…知道了…”秦戈皱着眉头看了看袋子,“里查探长,我可以保证…不会给你们找麻烦!”说罢,秦戈站起身准备告辞。
“但愿如此…秦先生,不要对别人说这东西是我给你的…”里查探长抽了口烟,“祝你好运!”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