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109 这是一段浪漫史
- 番外八 小女婚事
- 108 一个人两个人啊
- 番外七 言齐
- 107 那一天春暖花开
- 番外六 陈倦
- 106 一切都突然安静
- 番外五 与我无关的盛世(陆流篇)
- 105 这年谁爱谁太多
- 番外四 浮生记
- 104 苦是甘糖甜是霜
- 103 心中一段未完成
- 番外三 琐碎时光
- 番外二 小言希
- 102 笑了吗我的宝们
- 番外一 孙鹏
- 101 过去吹散似尘埃
- 110 十年一品温如言
- 100 了却身旁天下事
- 99 谁为谁不惧流年
- 98 我一直都在左右
- 89 从来未曾喜欢你
- 97 一副棋盘江山定
- 88 年复一年白发留
- 96 已经忘了天多高
- 87 云在山高月在明
- 95 不想听说的谎言
- 86 最后一味桃花劫
- 94 心里有座长生墓
- 85 富贵未解其中味
- 93 能看你幸福到老
- 84 生如夏花败不开
- 83 浮光掠影划过去
- 92 曾经沧海难为水
- 82 梦想真实是两边
- 91 夜深忽梦少年事
- 81 交给世人的定义
- 90 醉花荫前华阴昧
- 79 入眠的人怕梦醒
- 80 始终不明白的爱
- 69 一树一花一菩提
- 78 无可不忧无可忧
- 59 十年一品温如言 第三陌是七宗罪
- 68 我们说的谁和谁
- 77 许多想忘的回忆
- 58 很喜欢很喜欢你
- 67 我没有那种力量
- 76 千万人中有一人
- 57 撕掉时光一日日
- 66 忽远忽近的洒脱
- 75 何处暗香不残留
- 56 一切前因皆是果
- 65 只是一条旧时路
- 74 挽住时间不许走
- 55 似醉非醉三分醒
- 64 生命中不可或缺
- 73 当我发现一扇窗
- 54 这个地球上有你
- 63 生活本来的模样
- 72 彼此幸福的机会
- 53 素指结发不成约
- 62 微笑着容易一天
- 71 谁也未能牵谁手
- 52 殷殷切切总劳苦
- 61 云想衣裳花想容
- 51 什么没有发生过
- 70 多么可惜不是你
- 60 何人何时在何方
- 50 韶华转眼是此冬
- 49 什么等同了什么
- 39 绿毛怪也很重要
- 48 永恒时光一件事
- 38 台上台下两台戏
- 47 甲之蜜糖乙砒霜
- 37 这个世界都知道
- 46 小木偶何处安家
- 36 雨后初结一小陌
- 45 谁拿走了他的家
- 35 镜头下生日快乐
- 44 须何当作迟伤痛
- 34 我开始你的开始
- 43 红颜一怒只为君
- 33 不若朝日吸血鬼
- 42 维也纳也有晴空
- 32 平生不做伤情事
- 41 信人者维以永伤
- 31 无福无寿真国色
- 40 假面下面的假面
- 30 少年风流总遭嫌
- 29 无相总是有缘人
- 19 谢谢你很不容易
- 9 排排排球砸过来
- 28 漫随心事两无猜
- 18 怒火一腔为谁生
- 8 另一个也是一个
- 27 谁爱大戏八点档
- 17 妖孽人掐迷糊架
- 7 言少彪悍胎毛时
- 26 过去把现在改变
- 16 借着过年过个招
- 6 卤肉京鸟卤肉饭
- 25 河中小虾自在游
- 15 此时糕糕与豆豆
- 5 桃花梦中桃花少
- 24 谁把倾城洗铅华
- 14 谁忘云家小女郎
- 4 有个炸弹唤思尔
- 23 不咩茅台咩牛奶
- 13 至亲至疏唯坦诚
- 3 EVE曾叫辛达夷
- 22 有女倾城名肉丝
- 12 不愿做奴隶的人
- 2 这个枝头不留娘
- 11 你是谁我不是谁
- 21 高调着游移孤单
- 1 一盆水从天而降
- 20 既非月老空笑谈
- 10 雪夜苏东伤耳语
- 楔.子
当言希晃着黑眼圈,摇摇欲坠地晃到客厅时,阿衡摇头,觉得这人无可救药。“画完了?”大抵又是一夜没睡,钻在了画里。那一日看了初升的太阳,回到家,他就把自己圈在了房里,没了日夜。言希点点头,复又,摇摇头。“什么意思?”脚下有些痒,阿衡低头,小灰正偎在她的拖鞋上睡觉。笑,这样小...
阿衡回到B市时,已经过了初八。温父让她先回家住几天,她想了想,摇头,像极了孩童手中的拨浪鼓。他揉揉她的头发,笑了:“终归还是小孩子。”阿衡吸吸鼻子:“爸爸,你看,家里还是比南方冷。”这样呵呵笑着装傻,不想追问父亲的言下之意。到家两三日,阿衡一直忙着做家务。一个假期都在外...
阿衡和言希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,但是生活习性实在相差太大,除了吃饭,两人几乎碰不到一起。言希本来就是不分白天黑夜的猫字辈生物,再加上放了假,更是无法无天。心情好了,放个摇滚,震得邻居们纷纷来敲门;心情不好,关了门拉上窗帘,沉默地坐在房间一整天,完全是正弦曲线的代言人。而阿...
阿衡打开窗,望着屋檐下结的冰凌,心中有了些奇妙的不可知。转眼,竟已经是她来B市的第二个冬天。第一年,总是觉得时间过得不够快;第二年,却又觉得太快。言希在寒假的前夕收到一封邮件。那是一张铁灰洇蓝的卡片,高贵而低调,上面只写了:“家中无雪,维也纳今年连绵,莞尔希夷,共赏。”...
那一日,有个少年风风火火地跑到了言家。“美人儿,咱不生气哈!老子已经替你揍了陈倦,丫个拆人墙脚的死人妖!”穿着黑T的俊朗黑少年,表情严肃,对着沙发上静默的那一个,慷慨陈词。言希抬头,扑哧一声,喷了:“是你打了人,还是人打了你?”这傻孩子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嘴角肿了起来,...
雨夜,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。不过万幸,来电了。虽然掖在雨衣下,言希买的那些美人面具,王嫱、绿珠、红线、文姬依旧沾了水。那些眉眼像是真正的胭脂描上的,有些化开了的痕迹。言希皱眉,踏踏地上了阁楼,取了烤画用的热风扇,马力全开,晒面具。阿衡盯着那双纤细的手拿着面具细心地靠近风扇...
言希喜欢视觉摇滚,阿衡是不意外的。因为她清楚地知道,这少年有一颗敏感而宽阔的心,足以承载音乐最绚丽的变化,接受造型上最诡谲的尺度。颓废,靡丽,喧嚣,这是她对那些带着金属质的音乐所能给予的所有评价。言希是一个聪明的人。因此,他总是把别人演唱时所有细微的动作、表情模仿得惟妙...
“早知道就让思莞来了。”阿衡笑着对言希说。莽撞如斯,两个人在派出所哭了个昏天暗地、飞沙走石,这会儿回到家想起来,实在丢脸。言希翻白眼:“你怎么不给那小民警温思莞的电话?那样本少的绿毛怪也不会死无全尸了!”阿衡尴尬:“一不小心忘了。”那会儿,大奔咄咄逼人,小民警绿衣晃眼,...
言老临行前一夜同阿衡聊了许久,出来时,两人脸色都有些奇怪。第二日,言希和温家一家人送机时,李警卫拉着言希啰唆了一堆,眼圈都红了,生怕心肝儿上的肉照顾不好自己。反倒是正装爷爷,并未对宝贝孙子牵挂不舍,只是望着阿衡,欲言又止。思尔站在远处,看着言老和阿衡,唇角笑意讽刺。阿衡...
言爷爷要出国了。吃晚饭时,阿衡听自家爷爷说起,言爷爷年前已经在准备签证出国的事。上头觉得老爷子戎马一生,给新中国奉献了不少,军部理应放行,送他去美国和儿子媳妇一家团聚。不然,言老爷子的军衔在那儿摆着,还真是让人为难。“言希呢?”阿衡问,说完后才自觉语气过急。爷爷扫了她一...
不知言希同辛达夷说了些什么,那一日之后,辛达夷待阿衡好了许多,至少是肯同她讲话了。但是,两人真正亲密起来,还是一顿饭结的缘分。西林食堂的饭菜,在中学界是出了名的难吃。外校戏传,西林的学生不仅学习彪悍,连说话都牛叉得很。吃饭从来不说吃饭,都说“您今天同小强约会了吗”;土豆...
教育部倡导素质教育,B市是皇城,响应中央号召,怎么着还是要应应景的。于是,每个星期唯一的一次体育课,在阿衡的学校里,风风火火,喜气洋洋,运动服给学生定做了好几套。不过西林出品,绝对一水儿的仿冒,什么耐克阿迪背靠背,仿得惟妙惟肖,炉火纯青。校长先生笑着说了一句话:“同学们...
思尔回到了温家,是温老亲自接回来的。书房里,思莞挨了一顿骂,这事儿似乎就结了。可是,阿衡比起从前更不爱开口说话了,只是见人仍然笑,温柔和气的模样,没怎么变。母亲给她添置了许多吃的穿的用的玩儿的,恨不得成麻袋带回家。这番疼爱,不知道是在哪个辗转难眠的夜晚,内疚矛盾升级了多...
傅警官一顿训斥,照常做了记录,问了几个孩子的家庭住址、电话、姓名,才放他们回去。“阿希,你回去怎么交代?”思莞看着言希的胳膊,皱了皱眉。“撞熊身上了!”言希怕疼,上了药以后更是低气压。“兄弟,今儿对不住了!”虎霸缩了缩脖子,有些愧疚。他本性并不坏,本来一股气都结在美美身...
十二月份,已经供了暖气,屋内暖洋洋的,跟门外是两个天地。阿衡一进门,顿时觉得手脚涌进一股热流。言家的装饰特色明显在墙上的照片上,一幅幅,画卷一般,很是清晰明媚。但奇怪的是,那些人与物铺陈在墙上,像是被赋予了新的灵魂,源源不断绵延着温暖和……冷漠。“言希拍的。”思莞看她目...
下午的练习赛,不知道是不是免费龙虾的功效,辛达夷异常彪悍,自己进了三分之一的球,看得思莞目瞪口呆。“说吧,去哪儿吃?Seine还是Avone?”思莞无奈,被好友挤对了依旧微笑不止。“Seine。”“Avone。”言希和辛达夷一同笑脸盈盈地喊,但一听意见不一致,四目对视,...
除夕,温家、言家在一起守岁,看到春晚本山大叔、丹丹大婶儿出场,笑得合不拢嘴。大年初一,辛达夷到温家给大人拜年,依旧暴躁好动的样子,不过,没有心眼儿,天真纯朴。大人们看着欢喜,也让言希、思莞、阿衡到辛家回礼。辛将军是个风趣的老人,虽然和言帅抬了一辈子杠,却是打心底待见言希...
自从那只叫“卤肉饭”的小鸟被言希带走之后,阿衡和思莞相处起来轻松了许多。偶尔思莞会揉揉她的长发,开开玩笑,温和地笑一笑。这是……哥哥的感觉吗?阿衡不确定,但这不确定又确实贴心,她就不愿意再计较下去了。钻牛角尖很累。她想要认真地活着,像样地活着,慢慢地付出,慢慢地得到回报...
阿衡再见到思尔,已经是五月份,天开始热的时候。阿衡一个人走在放学的路上,思尔嬉笑着,动作有些粗鲁地拍了她的肩。这个女孩依旧美丽高雅,但却不再温柔胆怯,娇嫩荏苒。“阿衡,带钱没,借我花花。”她不再留着长长软软的头发,剪短了许多,人瘦了些,也黑了些。那张嘴张张合合,涂得很红...
阿衡站到温家大门前时,心底有些忐忑不安,回想这几日的行程,着实是过分了些。“怎么不进去?”少年伸出套着手套的厚厚的手,摁了门铃。阿衡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了一步,忍住了逃跑的欲望。开门的是张嫂。“巧了,我刚才正和蕴宜说着今天煮饭要不要添上你们的,结果你们就回来了。”张嫂笑着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