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认为我在看一幕爱情的肥皂剧么?”格日勒插嘴说。 “不,”林平静地回答,“在一场行动里,只有咬合紧密的两枚齿轮互相协动,L.M.A.没有肥皂剧。” “好了先生们,”伊瑞娜扬手,“现在闭嘴!要那件紫色的。” 林点了点头,整理了身上的黑色西装,“等我一下...
漆黑的会议室里有了一线光亮,内森·曼独自坐在巨大的会议桌边,像是黑暗里的雕像。 光亮的来源是他对面的座位,可是每张座椅上都是空的,只有嵌在桌面里的象牙质感的数字亮了起来,是深沉凝重的绿色,而某些椅子上的数字却是暗的。 “博士,委员会的委员们已经准备完毕了。”...
屏幕上是一个西方记者采访一个激动的老人。那是CNN的实况转播,全民公选结束前的最后一夜,被战争困扰了三年之久的民众汇集在国会大厦前的广场上,为彼此支持的政党挥舞旗帜,全球可能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还有这样的政治热情了,而对于高加索人而言,如果没有选对执政党,他们就没有...
“当然,政府需要体面地结束战争,我们战败了。彭·鲍尔吉的强硬政策引来了西方阵营的狼群,我们没有挡住他们的爪牙,那么只有坐下来和狼群一起喝酒,希望酒精能够帮上一点忙。”格日勒似乎并不在意这些,虽然他也是高加索人。 “是个上层酒会,我以什么身份去?” “高加索北...
报告人:鲁纳斯 高加索民主共和国的最新消息,CNN记者亨利·福特在姆茨赫塔为您播报。 昨夜,高加索军政府领袖彭·鲍尔吉将军迫于西方联军“雷风暴”战略的推进,撤离姆茨赫塔。今天早晨,反对党和平民主联盟正式入驻国会大厦。 西方联军最高司令长官冯·马略特上将于今...
“猎犬三组!猎犬三组!”副官对着步话机大吼。 “那一组已经被他解决了!”巴特尔抓过步话机,“全部火力,呼叫全部火力!不能让他进入别墅!” 林驾驶着吉普,以疯狂的速度扭着巨大的弧线。 他曾经在姆茨赫塔的公路上玩这个游戏,那时候只有一挺机枪追着他,而现在他觉得...
破败的灰色楼群中有粉紫色的霓虹灯闪烁,画面是一只抱着酒瓶的猪蜷缩在墙角酩酊大醉,招牌上是英文的“摇乐猪”字样。客人顶着寒风和雨水走进酒吧,他笼罩在一件巨大的黑色风衣里,不合潮流地戴着黑色毡帽,大口抽着雪茄。 “先生,几个人?要吸烟的座位吧?”侍者上来接他的风衣...
他的耳朵已经捕捉到远处机动部队的引擎声。可以肯定那是一支快速行动的部队,他从引擎声中分辨出了装甲运兵车的轰鸣。 “真快,”他自语,“公羊来了。” “巴特尔?确定么?”电话里的人问。 “照这个速度看来他们出发比狐狸晚了一些,不过人多势众。现在能够从姆茨赫塔里...
“高加索不是质子反应炉。”伊瑞娜念了出来。 她微微有些惊悚,因为看见断裂的木柄上带着干涸的血迹。 林沉默了一会儿,“这里现在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暴力冲突,几个月前我离开的时候还不是这样。” “难道是因为全民公选?” “更多的是因为战败了,人们不知道自己的将...
“好像是你自己的家。”格日勒无奈地比了个手势。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出现了被格日勒盗用的卫星频道接入界面,二十秒钟后,博士出现在屏幕上。 “西奥,我不得不警告你,你执行任务的激烈程度已经要超出控制了,你杀死了高加索民主共和国的民选议员。”博士这么说着,却并没有...
“最高委员会知道彭·鲍尔吉的理想么?”博士提问。 “建立独立的高加索民主共和国,摆脱东西方两大阵营的控制,彭要建立他所梦想的‘英雄’的共和国。”13号声音平静,“有人能帮助他实现心愿,那就是我们。” “不效忠东方或者西方,直接效忠于L.M.A.,是么?”博士...
“不用谢,西奥。我一直关注着你那里的情况,可惜并不容易,我只能通过墨丘利的眼睛,平均每隔6个小时,我能够看见你一次。现在墨丘利正从非洲上空越过红海海峡,轨道高度140公里,监控的区域覆盖了你所在的整个高加索地区,你现在是安全的。”耳机中传来柔和的男子声音,带着一...
两者的距离最终达到了40米,这是柯尔特的射击极限。伊瑞娜看见林的眼角微微跳动了一下,他的目光因那一下跳动变得极端锐利,子弹呼啸着离开了枪膛。 林伏下身,抱住了伊瑞娜的头,冲向他们的武装吉普车不受控制地飞下了高速公路。爆炸带来了灼热的气浪,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伊瑞娜...
耳机里沉默下去,他的面前只有一扇门,再没有别的路。 林伸手去摸那扇门,门应声开了。 背对着他的人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,怀中抱着吉他,无数的阳光从前方的窗户里投下,金色的光几乎湮灭了那个人的身影。那个人是光中小小的影子,他的肩头抖动,弹着吉他,唱着一首像...
“你自比为路西法?”年轻人犹疑着问。 “无论我是谁,这就是规则,L.M.A.不允许背叛。”将军笑笑。 “你认为你离开学院是背叛么?” “是的,虽然L.M.A.默许了我的离开,但是我知道我其实是背叛了它。”将军轻声说。 大厦外,指挥官闭上眼睛,沉默了瞬间,...
“真是头狗熊。”年轻人无从挣扎,只能抱怨。 抽雪茄的人几乎是拎着他的伙伴穿过喧闹和充满烟雾的酒吧大堂。舞池里的灯光剧烈地变化,人影和长发一起扭动着,像是光线都被人类的狂热所扭曲。 “嗨,先生,要不要一点开心的玩意。”面目可爱的男人手心里托着几粒颜色各异的药丸...
将军用一只相杀了青年的马,“我曾经准备用多余的牧草办造纸业,不过现在确实只剩荒地了。” 年轻人的相斜飞掉了中年人的相,将军平静地进了一步兵,年轻人的王后推过了中线,将军的王避开了年轻人在右翼突起的锋芒。双方落子都很轻很快,轮流杀子,像是蜻蜓点水。 “彭,”年...
“是啊,任何一个理解彭·鲍尔吉的人都会这样质疑。”博士笑了起来,“他怎么会是别人手里的一张牌或者一个挥舞手臂的小傀儡呢?但是世界上就有这样一群傻子,自己分明是一群豺狗,却希望把狮子放在掌心去玩弄。仅仅三年,鲍尔吉就展示了他绝无仅有的手段,经过L.M.A.的他已经...
我的MP3库里还有当年搜集的评论,谈到这首歌的时候评论者说:“《台北红玫瑰》是罗大佑多年来第一首曲风如此妖娆的情歌,摆在众多表情严肃的作品中间,显得格外惹眼。” 罗大佑在耳机中用他破锣般的嗓子低唱: 开心的关心的真心的变心的成败未知的是谁 多亏在生命中化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