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明非缓缓地睁开眼睛,看清周遭环境的那一刻,他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。他又站在了那场无边的暴雨中,奥丁站在高架路的尽头,八足天马喷出的雷霆化为耀眼的细屑,跟雨滴一样悬浮在空中;诺诺站在他背后,双刀划出大片的黑血;这是一幅雨夜恶战的静物画,画中只有两个人能自由行动,路明非自己...
芬格尔闭着眼睛闻酒:“2000年的勒桦庄,不愧是勃艮第的传奇!清幽的花香,让我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蔷薇盛开的花墙下,浓郁的果味,就像鲜红的小浆果在我的味蕾上炸裂,啊!我是一只小蝴蝶,我在花丛中飞舞……”“行了行了,这逼刚才路明非已经装过了!”诺诺扶额,“你俩还真是秤杆不离...
诺诺点燃石墙凹槽里的烛台,就着烛光,路明非从架子上挑了瓶红酒。修道院的酒窖里珍藏无数,屋顶上还挂着整支的火腿。“居然选了2000年的勒桦庄,如今很懂酒了嘛!”诺诺从一条火腿上砍下一块,丢给路明非。这个时候厨房已经上了锁,诺诺只能带路明非来酒窖来蜇摸点吃喝,选酒的时候,这...
克拉拉修女问完了自己想问的,又跟诺诺絮叨了片刻就走了。夜幕降临,不远处的教堂里点燃了蜡烛,敲响了钟,见习修女们开始做晚课了。诺诺依然坐在露台上。她从不参加晚课,她来这里就是形式上满足一下加图索家的长辈们,没想借机建立自己对上帝的信仰。上帝和巫女是冲突的,在上帝看来,巫女...
古巴,哈瓦那。傍晚时分,忽如其来的暴雨笼罩了这座斑斓的城市。居民们在几分钟里就收完了晾晒在屋顶的衣服,片刻之后街道上的车辆也几乎清空,只剩无休无止的雨水反复地冲刷地面,高大的红棕和蓝花楹树在狂风中摇摆。街角的小酒吧里,达尼娅听着雨声,擦洗着架子上的玻璃酒杯。她是这间小酒...
天气晴好,白色的大型游船沿着芝加哥河的中线行驶,两岸的摩天大楼像是高耸的城墙。平常能坐200人的游船,今天只载了四名乘客,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。他们穿着黑色的礼服,戴着硬质礼帽,马甲里揣着金链怀表,手持烟斗,围坐在露天的咖啡桌旁低声地聊着天:“上次见面还是1961年吧,卡...